拓跋寻笑着叹气,「您别抬举弟子了。」
「我不是在说笑,」许沧海淡淡道,「你的家世地位足以服众,无非就是年轻些。我当上国师的时候并不比你要年轻多少,你只是现在境界,不代表你将来突破不了天阶。」
「你大可以在御祷省立下誓约,如果五年内不能突破天阶,就辞去国师之位。」
「我哪里能和师父您当年相比?」拓跋寻额角冒汗,「您是靠实力服众的,至于我……」
他虽然姓拓跋,但不过是个一直不被家族承认的残废,他……
「你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许沧海打断拓跋寻的话,「只要你成为国师,拓跋家自然会贴上来。你在危难之际上任,这个位置吃力不讨好,很可能你代领众人渡过难关,最终却被从这个位置上赶下来。」
「肯定会有人对你不满,也肯定会有人不服你,但是重要的是……」
许沧海伸手摘下拓跋寻眼上的白绫,注视着青年那双无神的双眼。
「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背负骂名承担起这个责任,哪怕以身为祭也在所不惜。」
拓跋寻呆呆望着桌边的老人,无神的双眼渐渐露出神采。
「我明白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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