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比谁都清楚,嬴抱月心慈却并不手软。
哪怕是她亲手培养起来的手下只要犯了原则错误她都会毫不犹豫砍了对方的脑袋,哪怕自己痛苦不堪,但只要她觉得这个人有罪该杀,她就能下得了手。
以淳于夜的罪孽,这人绝对是该死的,可为什么嬴抱月会犹豫?
「果然。」
「你果然对阿夜下不了手。」
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云中君的笑声打破了一切。
笑够了,他静静望着嬴抱月想压却压不下手,目光中涌动着看不懂的情绪,「你看过这家伙的记忆了吗?」
嬴抱月没说话,她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死死握着剑,望着身下之人的眼睛。
周围的世界仿佛和她隔离了开来。
淳于夜眼角的黑泥已经退去,双眸重新恢复了碧色,他全身的经脉几乎都断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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