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静谧过后的机械音。
海边独有的咸腥味在这里变的很淡,季时与在甲板上感受着拂面的海风,精致卷曲的长发吹的猎猎作响。
没有狼狈,没有急于抚平这一切。
姜静从前形容她是祖国辽阔疆原上的一匹野马,拥有漫天青草,拥有广阔无垠的天地。
现在姜静只会半调侃:“你可别一个享受就跳下去了啊。”
季时与抚了抚散乱的发丝,拨弄几下风越吹越乱,索性干脆捡起甲板角落里不知做什么的细管,还挺干净,在脑后挽了几圈别成了丸子头。
“你什么时候到的?”
“大概在你跟傅谨屹打电话的时候?”姜静感慨,“不过你的厨师做海鲜是真好吃。”
姜静拿着还剩了一小半今早刚空运过来的牡丹虾。
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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