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事季时与第一准则就是,千万不要有好奇心,不要试图以为自己是聪明人。
她用围巾围住了口鼻,连带着脑门,只剩下眼睛一条缝。
卯足了劲从二楼冲下了一楼,两分钟内没有回过一次头。
直至撞到了一堵墙。
怎么说呢,这堵不太像墙的“墙”,似乎也被她吓了个结实。
隔着围巾季时与都感觉得到他颤了一下。
反弹几步之后,她站定,一手扯下围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这是……”墙开始说话,“偷我哥东西了?”
季时与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看向方才撞到的“墙”。
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直的定在原地,顶着雪,前额的碎发很长,随着风摇曳了几下后扎在双眼皮上,有些痒,但无动于衷。
好看的皮囊很多,除了傅谨屹之外,眼前的傅谦也是属于令人印象深刻的那一挂,浓眉高鼻,双眸比傅谨屹还要深邃,他不同于傅谨屹寻常人不得近身的清贵感,反倒比傅谨屹多了更多染缸里出来的感觉,全身混不吝的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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