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客厅不同,宴会厅是处于整个傅家最中心的位置,离傅家几个兄弟姐妹居住的小洋楼路程距离都是一样的。
宴会厅正前方采用的是全景玻璃,犹如极简画框,框柱了眼前的一片人造景观,左边是高山流水,右边是小桥流水人家,还种着一棵秋海棠。
每时每刻的风景都是不一样的,比如清晨太阳升起时洒下的金色光芒会笼罩着它还未绽开的花瓣。
又譬如此刻傍晚又下起来的雪,粉嫩的花瓣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白,娇艳欲滴。
季时与挑了一套比原来稍微厚重一些的外套换上,而后落座,才发现傅家其他人都已经到了,但傅爷爷并不在主位上,而傅谨玥脸色比泡了十年的臭鸭蛋坛子还臭。
季时与没太注意到她的位置与傅谨屹的离得极近,手肘稍稍一抬,不动声色般点了点傅谨屹的小臂。
“傅爷爷呢?傅谨玥她怎么了?”
话闭,对面的人带着股子负气的态度,向她匆匆袭来。
季时与从来不会在气势里输上半分,起身的动作已经做了一半,硬生生被傅谨屹单手按住。
屁股又结实的摔回了椅子上。
室内温度比外面高上许多,所以落座前外套已经被她脱了下来,此时穿着的是一件黑色暗织薄长袖连衣裙,修身包臀,裙尾在小腿处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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