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笑您聪明一世怎么信了她的鬼话,被一个小姑娘哄的找不着北。”
傅谨屹本想点根烟,思及傅老爷子的烟瘾才戒断不久,只好作罢。
得到了季时与的答案,傅老爷子满意的喜不自胜,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可警告你,这次你要是再不给我好好把握机会,把时与照顾好了,我以后也不用你给我养老送终,我自己去住养老院。”
“您放心吧,即使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也会履行我作为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
宴会桌上的这群豺狼虎豹装聋作哑,二叔傅明航出来打圆场。
“今儿个是为了庆祝老爷子生辰的,桌上都是自家人,咱们就不要论这些长短了,谨玥,你去看看你爷爷药吃好了没有。”
傅谨屹语气俨然正色,没打算就此为止,声音不算重,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都足以听清,“知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重要,知道自己姓什么才重要。”
一瞬间的噤声。
“你们说呢?”压迫性十足的反问没人回答,傅谨屹看似随意的点了明姓,“二叔?”
“这……”
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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