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答,季时与委屈解释,带着稚气,“她们今天都嘲笑我,说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你有没有过女朋友?”
男人的怒意达到顶峰,只差一个间隙就可以爆发。
忽的,有什么水润的东西,软嫩的,贴在他唇上,笨拙的像刚学会喝水的小象。
一下一下的贴着。
酒精明明是刺鼻的,可唇间的馨香也不会骗人。
黑夜里仿佛有什么勾人的东西,摄人心魄。
季时与嘟囔:“你放心,我没有男朋友,也不是出轨,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健康证,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明天早上醒来我们就互不相干……嗯……就是俗称的一夜情。”
那一夜烛火长黯,却又燃烧至天明,异国他乡,风急雨也骤。
季时与醒来后不敢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找了找把包里所有的钱,包括人民币,一起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还留了张纸条。
“我不是故意要嫖你的,包里的钱都在这里了,你要是觉得不够你尽管打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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