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尔走近到足以再次俯视药水碗。恰好在这时,药水突然着火,冒出愤怒的紫色火花。尤尔骂道,他从碗里退后,米克抓起桌子上的铅板盖,将其拍打在药水碗上,以阻止反应并控制火焰。
尽管米尔克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以笑的事情,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对尤尔疯狂检查自己的方式发出了咕哝声。他先用手指滑过眉毛,然后沿着他的长卷发向下滑动。最后,他将双手平摊在袍子的前面。前两个幸免于难。但是他袍子的正面布满了小小的焦痕。“该死!这些还是全新的……”
米尔克叹了口气,嘴角的笑容消失了。“我很抱歉,尤尔。我不是故意的……”
尤尔挥手让他离开。“这不是你的错,我才是傻瓜,居然把身体倚在上面。但是……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吧,”他说着,投向米克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当然什么都行。
给我你的长袍。
困惑的米尔克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袍。如果他自己照顾它们,它们会处于糟糕的状态。没有一天是米尔克没有在前面洒上什么东西,或是在袖子里留下血迹,或是不小心坐在尚未清理干净的不明物体上的日子。米尔克尽力自己洗涤它们,但他和调配药水一样糟糕。仆人们总是照顾他的衣服,他在修道院总是选择厨房值班而不是洗衣房。当米尔克试图自己洗涤时,他的长袍总是从肥皂水中出来,看起来和他开始时一样肮脏。
最近,米尔克每个星期一从医务室回来后,都会在他的梳妆台上发现一叠崭新的袍子,而他旧的、脏兮兮的袍子仍然散落在地板上,他离开时就那样放着。这些袍子确实是崭新的:来自补给团的袍子总是有皱褶,闻起来有一点霉味。而出现在他梳妆台上的那些袍子完美无缺,几乎像全新的一样。如果米尔克不知道它们从哪里来,这一切都会让他感到不安。创世纪对米尔克自己清洗袍子的结果的恐怖反应本会很有趣,如果指挥官在仔细观察后没有立即通过阴影消失的话。米尔克怀疑这与指挥官奇怪的“疾病动机”迷信有关。
从那时起,米尔克就不再担心没有衣服穿了。这一切让他同时感到被照顾和无用。但是,当创世主一旦下定决心,就没有办法与之争论,所以米尔克接受了长袍,同时试图想出一些方法来报答指挥官,还是一次。
米尔克(Mirk)用手平滑地抚摸着他的长袍前面。现在才十点钟。他成功地没有在上面洒任何东西。它们和早晨他展开时一样干净,熨烫过并带有淡淡的香气,比一套工作服真正应该有的还要柔软。耸肩,米尔克从长袍口袋里取出他的几件日常用品,然后把长袍脱下来,继续向尤尔(Yule)道歉。
就像我说的,Yule,我非常抱歉。我想我可能不适合这类事情。我希望这些足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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