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天哪……又来了,卡利同志。
女人无视从她手指间渗出的血液,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腹部,对他投去一道酸溜溜的目光。“听着,我不是来这里被训斥的。我是来这里治愈的。你觉得你能办到吗?”
米尔克叹了口气,卷起长袍的袖子准备好,然后用肘部关上考场门。"我不是故意打搅,同志,我只是担心你。如果你继续在那里受伤——"
“没有小宝宝了,我们都会很伤心,”她打断道,用米尔克认为是特别不走心的口音说。“我明白了,我第一次就听到了。好吧?”
他礼貌的笑容没有动摇。米尔克知道卡莉一定在尽力表现出顽固和挑衅的样子,以免展现她因再次受伤而感到的脆弱。但是卡莉不知道,他习惯于应对比她更难以相处的病人。“不管怎样,我想你每月两次来这里不是件好事吧?看起来像是为了向某个人证明什么。”
卡莉的目光加深了,她拖着自己走到桌子旁,躺下后才开始检查伤口。说实话,对于卡莉这样的伤口,他们应该在手术室,而不是检查室。但是第十师团早上就占据了所有的手术室,即使他们还没有出现任何伤亡。一大批第三法师师团的成员正在前往前线,准备进行近距离战斗。赛勒斯不会因为某个女人决定尝试战斗而将高贵出身的法师置于危险之中。无论她是否高贵出身。“这与她无关,”卡莉嘟囔着,“她应该管好自己的师团。我相信有更多需要她注意的针线活,而不是我。”
“您是她的女儿,”米尔克耐心地说,“同志指挥官玛格丽特肯定只想为你提供最好的东西。即使你做了她想要的一切,她仍然会担心。母亲总是这样。”
卡莉拒绝回答。米尔克认为与她争论毫无意义。她的紧张情绪可能会使她仍然抓着的伤口更加严重。在从供应柜中取出一瓶肉体再生药水、针和一卷魔咒缠绕线后,米尔克回到她的身边。“让我看看,卡莉同志,”他说,降低声音,使其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请求,而不是命令。
尽管她仍然什么也没说,卡莉还是让她的手垂在身侧。米尔克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件薄如蝉翼的魔法锁子甲,它再一次无法抵挡住一把更好的魔法剑锋,连同它下面的血染衣衫一起被揭开。这是一个很糟糕的伤口,但还不算太严重——它深得足以引起相当大的疼痛和出血,但又没有深到伤及要害。就像卡莉腹部当前伤口上下留下的所有疤痕一样。
最后一次是更深的,留下了卡莉汗流浃背、苍白无力和无法说话。她需要在医务室里休息五天。并且那次经历激励米尔克与卡莉进行了一次对话,这让她整天都处于糟糕的心情中。米尔克知道孩子的问题会是她的一个敏感点,但他认为她应该知道治愈的界限在哪里。卡莉命令他离开她的房间,并且拒绝再和他说话,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天。
“唉……至少还不至于糟糕到极点,卡莉同志,”米尔克说着,轻轻地将她佩剑的腰带和那件奇怪的裤裙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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