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你知道的。
“当然。”米尔克（Mirk）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卡莉的身体。除了锁子甲之外，她唯一的护具就是一件皮质胸甲，上面的符咒已经褪色到米尔克几乎感觉不到，即使他降低了自己的防御屏障。很明显，这胸甲以前属于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比卡莉要矮小得多，窄得多。这胸甲原本是为了与更高质量的锁子甲一起穿戴而设计的。“但我想，如果有人为你打造一套专属的护具，你就不必这么频繁地学习了。”
你以为我在战斗中为了什么？为了乐趣吗？我只是还没有杀死过有价值的装备而已。
我知道你的父母不想鼓励你这样做……但是，总是有朋友的……
卡莉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Mirk叹了口气，摇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伤口上。他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办。标准程序是用魔法治疗切断的血管，然后涂上肉体再生药水——一团黏糊、黄色的东西，看起来很不幸地像鼻涕，闻起来强烈的马利金和艾草味道——在伤口上。然后他会缝合伤口，以便药水留在里面并加速愈合。这就是其他几处伤口的治疗方法。
米尔克决定把他的补给物资放在一边。他按下手指，深入伤口，闭上眼睛，并从他身体中心汲取更多的模糊、脉动的治愈潜力，而不仅仅是处理出血。如果卡莉不会让他帮助她穿戴盔甲，那么他至少可以为她正确地治疗一个伤口。
这很耗费精力，但并不困难。米尔克习惯了处理那些与他相反的魔法患者——火焰法师，黑暗法师，以及具有最强烈混乱倾向的法师。正如尤尔所说的那样，年长且地位更高的治疗师注意到他擅长管理复杂的患者。他们开始每次有一个难以相处或挑剔的低出身患者时都会叫米尔克，因为没有人想和他们争论。
卡莉很容易。黑暗，但有序。虽然令人悲伤，但米尔克已经在她的内脏中胡乱摸索过很多次了，她最深处的工作模式就像儿歌中的词汇一样简单、轻快、重复。他知道如何指挥他的魔法来将断裂的部分重新拼合起来，继续被伤害打断的曲调。
当一切都像需要的那样流动时，米尔克（Mirk）撤回了他的手和魔法，从桌子旁边退开。熟悉的眩晕感淹没了他，他笨拙地向后跌倒在储物柜里。眩晕感变成了轻微的头痛和自己中腹部的一阵刺痛，米尔克眨眼间从视野边缘消除了摇摆不定的感觉。
“没必要这样做，”卡莉嘟囔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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