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艺术厅迟早需要物色新的音乐总监或常任指挥人选,这位布鲁诺·瓦尔特是个演绎我作品的行家,也有相当高的起点,但因为选择了‘巨人’交响曲,肯定会在讨论组的考察上受挫,总不可能让他白白吃亏,等下找个机会跟他谈谈……”
“成就卡普仑一位‘锻狮’怎么可能够?少说给特巡厅培养出七八位还差不多,会长那钢琴水平早就征服了全世界,仅仅做个伟大钢琴家也有点屈才了,认知广度摆在那里,之后上点够劲的东西,再给他们附赠一位‘新月’出来,时间上肯定比我自己升格早……”
“嗯,还是先考虑当下问题,瓦尔特创造的这个‘净化之光’的秘仪现场十分难得,不用可就浪费了,先把那件重要的事情开个篇……”
梦境中,范宁穿梭一组组的朦胧景象,最后飘落至启明教堂的礼台上。
瓦尔特指挥的《D大调第一交响曲》仍然在教堂内清晰可闻。
“边界为世界的表皮,无形之物亦有局限。”
范宁口中颂念起向“铸塔人”祈求的图伦加利亚语密传。
他接连俯身和站起,将烛台一盏一盏地置好。
与此同时,五颜六色的矿物水晶在操控下升腾而起,在礼台上排列组合成玄奥的痕迹。
“嘭。嘭。嘭。”
烛火一支支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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