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可能在背地里不着痕迹地,把《天启秘境》的研究方向引去了不利的路线,团队的两班人马分离,一班倾向于研究音乐本体,一班倾向于研究神秘主义文本、蠕虫与其他配合要素,合作逐渐产生了间隙。”
“于是研究工作在前苏联时期‘顺利地’未取得任何成功,但一个人难以决定其死后的事情进展,在苏联解体后的三十多年,在作曲家斯克里亚宾忌日的一百周年,《天启秘境》似乎又出现了。”
“对我父亲而言,这是个有希望弄清家族沾染上诅咒的缘由、甚至于彻底化解诅咒的机会。他带着年幼的我在异国定居,他辗转加入了那个致敬活动的雇佣团队,然后遭遇事故、幸存、发疯,不久又自杀,最后,事情到我这里了。”
范宁听完后沉默了一阵子:“.难道,完成那两个条件,就能摆脱诅咒?这是你父亲自杀前告诉你的?”
“算是吧但我,也不能全然确定”琼低头摆弄着篝火中的竹签,“父亲死前的世界,已经终日充斥着‘闪念’,这些事物逼疯了他,他留下的那些话,说是‘预言’,但其实是胡言乱语也说不定。”
“能为我们具体转述一下大概吗?”若依问道。
“他说,蠕虫是因果律下注定滋生的产物,不可终结,但只有事物终末之处的蠕虫长得肥壮,毁掉《天启秘境》会让其变得干瘪,然后.当去往秘密山峰的路标被毁,抵挡‘闪念’侵蚀的‘庇护所’将随之出现”
“.”范宁思索不语。
如果说,自己的父亲范辰巽最后的那通电话,也可视作一种“遗言”的话.
他觉得两者的遗言都悬而未定,疑团重重,又具备千丝万缕的联系。
“总之,我不能过于接近秘密山峰的峰顶,那样闪念的进展会迅速恶化,至于诅咒什么的,一切交予命运吧,路标也好,乐谱也好,若你们真在上面找到了遇难艺术家遗体或纪念活动场地,倒是确实有可能发现乐谱的,多带几个打火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