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忽然笑了。
“厅长大人,你的这个局组得不错。”
不得不承认,波格莱里奇的教导,或者说是“特巡厅的救世计划”,完全打开了范宁的思路。
这个烂成了跟屎一样的世界还是有事情可做的。
范宁相信,如果这一计划敲定下来,特巡厅残部一定会在下一刻成为自己“倾尽全力”的衷心部下,把所有需要打杂的事情给办得妥妥贴贴。
同时他也相信“蛇派”神降学会的这群人,一定会对带着钥匙重登高塔的自己抱有“欢迎”态度。
钥匙不能被“持有”,只能被“触碰”,而《赋格的艺术》中的“神之主题”也好,《a小调第六交响曲》中的“无主之锤”也好,目前均在范宁的“触碰”之下。
虽不知神降学会到底是个怎么“欢迎”法,又会在过程中搞些什么暗地里的名堂,但一路接近乃至登上崩坏天空的这一过程,绝对不会遇到什么“不让自己去”的阻碍,去是一定去得了的。
为什么能有如此判断的自信,就是因为当一圈红了眼的赌徒赌至最后两个后,如果突然有个莫名其妙的人冲上去将桌子掀了,这两人最先想的一定不是“兴师问罪”。
他们不会有任何追究的兴趣。
他们只会想着这桌子什么时候能重新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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