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荣幸,被逼着掀桌子的是在下,被催着重新组局的也是在下。”范宁笑了笑,右肘撑桌,立起身子,“你们二位兴致浓厚,均是希望再开一局,想必是各有各的考量、各有各的胜算,我当然是想不到、猜不到。”
“但这一切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对,‘体验’是一方面。”范宁直视着主位上的存在,竖起一根手指头,“很多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念旧,这段时间的心情,确实一直都不怎么好,好多人和风景想再看一眼,好多事想再经历一次.但是,这决定不了什么,也没什么意义,实不相瞒,我的‘心理建设’成果还不错,已经逐渐在接受这个结局并一直这样下去了。”
“你们这些人或许有什么新牌要打,我可没有,呵呵,厅长大人,我手里的牌已经全打光啦!重新拿起这些牌再打一遍,我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意思!”
范宁表情坦然,哈哈笑了两声。
就这样,也不过救下一个无可救药的世界。
再来一遍还能不能救下都不一定。
“你在探寻一些条件,或筹码。”波格莱里奇淡漠一笑,“或许是在为下一步的选择作参考,但我须教导你的是,你的选择已经结束了。”
“‘你要做的只是选择’,组织曾经对你作出过这样的寄语,然后从丰收艺术节,到‘X坐标’抵达计划,从高塔上的三次锤击,到读信或祈求之间的抉择,你已经做完了所有的选择,会面也即将结束了。”
会议室的灯光已经变得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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