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本来是怎么想的?”
碧海,蓝天,浪花拍击岸边又退去,潮声持续作响。
轮椅上的琼转头问向范宁,阳光在她的发梢边缘勾勒出金色轮廓,随着热风飞散起舞。
“我?”
范宁躺在濡湿的砂子上,双臂枕头看天。
“我说的那些,就是我想的,没什么好言不由衷的。”
“况且,波格莱里奇此人决不好蒙混过关。神看人必是准的,我虽未与其共负一轭,也不敢托大,自作聪明。只是遣词方面,尽可能用了些谈判伎俩罢了。”
“然后也没得到任何实质性的许诺?”琼蹙眉问道。
“波格莱里奇怎会口中许诺,我早料到如此,只是试探其一番态度。”范宁摇头,随即嘴角现出讥讽,“但祂也乐见于传递那一番态度,就和赌桌上的另一危险分子一样.这件事情说来也真是可笑,他们在高塔上的赌局被一个人毁了后,共同的夙愿就是希望这个人再上一次高塔.”
“如果你想好不去,那就不去。”轮椅上的紫裙少女叹了口气,“如果崩坏的世界永远悬停下去,那就悬停下去,只是,特巡厅这群人确实吃准了一点.”
“月夜”在缩短,“白昼”或将从某一刻起称为永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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