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根本就没准备“行动”的话,“行动的意义正在流逝”这句话就没所谓了。
反正“旧日”已毁,蛇派的“道途”已无法实现。
即便在永恒的白昼的“午之月”光线照耀下,南国投影也能存留在一小方弹丸之地。
无所谓的,都已经这样了。
“你知道吗,这些东西算计来算计去,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的。”范宁用手一缕一缕地将濡湿的砂子砌成“城堡”,再看着它被涌上来的几股浪花冲垮。
“我在指挥《第六交响曲》落锤之前,就没觉得过波格莱里奇口中的‘新世界’有什么意思,不至于到了现在,又突然觉得有意思了但这次会面,祂另外有句话倒是说的很准。”
“要真正想清自己所欲求、所欲争夺的东西,关键还在自己。哈,这还是引用的我的‘复活’唱词。”
“我并不在乎如果时间回到‘午时’前刻,会不会一切依旧,会不会毫无新的努力可以为之,一切依旧就一切依旧吧只是有另一件事情,我一直想着成为执序者后就去做的事情,自从我离开南国后,就一直那么想的.时至今日我确实成为了执序者,但在这么一个世界,恐怕已很难有这种机会了,不知还应不应该去试呢.”
范宁缓缓转身爬起。
“什么?”琼不解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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