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负责提供这部分之外的答案,神秘学的答案,超越性的答案。”
范宁迈动脚下的步子,与之同时,教堂的大门无人自开,漫天冰渣飞雪灌了进来。
尘世的上空雪花旋舞,飘着的是命运,落下的是人生。
“有些年景的命运很残酷,天赋判定了雪的落点,消融之时宛如朝露般短暂,极少数具天份者提供着那些超越性的答案,不过其他人,至少也可去感受答案,或者是,追随其后,临摹答案。”
“而在整个‘午’的年景里,角色和命运会互换,精神和信念,会传承。”
“因为热忱不朽,虔敬不朽。爱是永无止息。”
范宁逐渐朝着教堂大门走去。
提供答案、感受答案、临摹答案.安德烈无法理解范宁所说的最后两段话,他只是握紧拳头重复着中间所听到的那几个词。
他觉得自己的艺术观简直被改写了。
哪怕他没意识到如今自己的所有认知和记忆,只是破碎的历史长河中一丝混沌和破败的残存。
当看到这个神秘的东方人的身影已经在地毯尽头越来越小时,他脚下一个发力,急急忙忙喊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