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模糊的身影忍不住提问。
“对啊,哪位诗人?简直奇绝!”
“我居然从没有听过这句诗”
“案例讨论而已,大家把关注点放在文学本身,放在文学与音乐的结合上。”范宁摇头而笑,落笔书写,先是在上阙的结束句上编配了一个半减七和弦。
“然后,我们试着将男低声部接着降低半音,可以试试开放排列式,导向半终止的属七——”
“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甲板上的风浪稍大,清而不冷。
水与天一样是蓝黑色的,天上洒着多少星光,河面就亦复如是。
有几篇诗作不知为何如此刻骨铭心,也许在某些重历史里,曾和一些在乎的人谈起过。
“DudasLeben,istderTod生命的余烬是黑暗,黑暗的余烬是死亡.”
“诗不可译。”曾有一位美丽的姑娘,在他面前如此点头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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