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氛几乎窒息的病态寂静中,忽然传来“汀”地一声轻响。
范宁竟伸手隔空一拨,拨开了那柄“狂怒银片”。
“我们刚刚送别了一位孤独的旅人。”他再次开口了,清亮的嗓音在阶梯教室里回荡,“接下来,暂且放下传统的和声进行和对位法则的种种运用细节讨论。””
手指再次将《对位法》的讲义也合上,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不知诸位有没有思考过一个更为根本的问题?这些精妙的对位,这些复杂的和声进行,这些看似千变万化、无穷无尽的音乐作品——从巴赫严谨的赋格曲,到贝多芬充满英雄气概的交响曲,再到瓦格纳那庞大如宇宙的歌剧——它们的深处,是否隐藏着一个更为原始、更为统一的‘根源结构’?
范宁停顿了下来。
这个问题、这一起手,似乎暂时没触及先锋派作品。
但它的确已经足够充满诱惑力,如飞蛾般的躁动开始在寂静中发酵。
“我告诉你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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