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笑了两声,仍然倚着石头支撑自己的身体,然后将雪铃举到了胸口的位置:
“摇够了就别摇了,真难听,白白浪费这么一个有意思的打击乐。我给你示范一下正确的用法。”
“让我想想啊。”他缓缓闭上眼睛,“关于来到雅努斯后的一切,关于舍勒先生的后传,与拉瓦锡神父的一切.”
嚓—嚓—嚓—嚓—
范宁制造出的雪铃之声细碎、清冷、银光闪闪,似木橇碾碎了冻得发脆的冰雪。
与之同时,历史投影的光柱中,深洞裂痕的地表下,传出了木管质地的半音反复装饰音,以及带着莫名冷意和空灵感的三度点缀。
《第四交响曲》的b小调帷幕终于被徐徐拉开!
初入无人地带的画卷得以重新回顾和展现:远离尘世的行旅令人心旷神怡,视野中游动着肥皂泡的薄膜,奇诡的色彩如调色盘般在山川林野中绽开
音乐转为G大调后,第一乐章的主题被圆号轻轻抛起,几个小节的轻盈思绪随风滑翔,很快被弦乐器接住,滑落到大提琴的怀中,成为一个从容而曲折的乐句
令琼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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