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道光柱的滥彩消退了,再度变成纯净的桃红。
然后,面积开始缓慢扩散了起来!
转眼间,就将本来靠得很近的范宁囊括进内。
下一个就是琼,桃红色屏障的边界在冻土上蔓延,亦在接近于她。
如此慢的扩张速度,快步行走便能逃离,但她却站定在了原地,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还是单纯地在欣赏着音乐。
随着手中“星轨”浓艳而繁复光晕越拖越长,从她身体上钻出的紫色小蛇越来越密,衣裙被撕扯化作的滑腻触手也越来越多。
在轻快的呈示部小结尾后,展开部与序奏一样,以雪铃声与木管声起舞。
更鲜明的小提琴对位旋律则向上陡峭爬升,逐渐将原本富有古典气质的“水彩画”音乐带入了一种较高境界的氛围里。
“琼,我不知道两三年的相识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引导这些“乐器”以特定音色发声的范宁,语调也逐渐进入了一种莫名沉静肃穆的状态,“我猜它有一定的重要度,但到达某个限度后,重要性就不再上升,至少,对回归之后的你来说是如此,你有更多的经历、更多的见闻、更多的旧识新交那位生在尼西米勋爵家的没心没肺的小姐最初是你的全部,现在则只是你性情的很小一部分”
音乐的动机在频繁转调,流动的古典色彩和声底下,突然会传来几声铜管粗糙的嗡鸣,就像风和日丽的天空角落里却挂着几朵诡异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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