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底下像有一把火,不是在肆无忌惮熊熊燃烧,更像是没有火苗,单纯不断地在烘烤,直至把她的嗓子熬干,发不出一丝声响。
季时与挣扎着,想摆脱困境,想逃出火笼,却发现浑身使不出劲儿,骨头缝里似乎都在被蒸干水分的疼。
用力一搏后猛地惊醒。
房间里黑黑的,但空气很新鲜,她趁机猛吸了几口,才慢慢缓过神来。
身上湿黏的厉害,原本穿着的衣服,被换成了缎面单薄的睡衣,粘在脊背上太不舒服,她推开梦里压的她喘不过气儿的被子,想下床喝水喘口气。
脚踝的疼痛通过神经传达到大脑,让她下意识“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
门外的人似乎是听到她的声响,随着开门的音调,一道光亮透过已经开了半臂的门,落在她脸上,照的她的脸色更显惨白。
“你醒了?”
门口的男人已经换了一身装束,她看到还未熄灭的烟蒂在他指尖明灭,手机屏幕亮着正在通话。
“嗯。”
季时与喉咙干涸的厉害,只能发出一个单字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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