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屹离开傅园的当天,大雪不再纷飞,松枝上还未化尽的雪凝固成冰渣子,接近晚间时,还出了一会儿太阳。
季时与闲来无事跟傅老爷子学了会书法,写了一副“瑞雪兆丰年”。
字算不上多好,但是能看,意在寓意,在傅氏,也在傅爷爷。
哄得傅老爷子连连夸好,符合今日的情形,又是个好预兆。
“所以您更得保重好身体,医生说的就是金科玉律。”
季时与在一旁写着,她不像傅老爷子这个年纪爱写静,她在纸文里寻找静,写着写着倒是觉得挺有意思,回了静园也可以请个书法大师来家里请教请教。
“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知道,医生说的话我哪句没照做?你呀,跟谨屹也学上了唠叨的毛病。”
字音刚落,最后一笔也收尾,傅老爷子满意的看着手里的那副字。
季时与忍俊不禁,“您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呢?前一会您身边的司机偷偷送来的那盒墨西哥雪茄,怎么少了一根?”
傅老爷子当然不会承认,“哦,这个啊,我看他辛苦,所以就让他抽了一根。”
临时的借口总是这么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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