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乐试试铃铛之类吧。”若依站起身来。
“什么?”
“你现在停下来的展开部这里。”
“.我试过了,又删了,最初用三角铁作了一些节奏性的尝试,后来又包括钟琴、钢片琴、木琴之类的,感觉不太对气氛不太对,可能还是和声一类的问题吧。”
“如果是试试牛铃或是雪铃呢?你听过这种类似的声音么?”
范宁整个人突然怔住了。
下一刻,异彩的光芒从他眼睛里闪了出来。
“你是怎么想到的?”
“以前在旅行时,或远足登高时,存在一个逐步远离身后或脚下集镇喧嚣的过程,最后能听到的和尘世有关的声音,就是背后若有若无的铃铛声,牛羊脖子上挂的铃铛或是雪橇的铃铛.”若依说道。
“.回想起来,我能感到一种高度的空气的不同,周围有点冷,但比在山谷中间更自由、更纯净,这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坚定地赞美生活中任何美好的东西,也比我早期作品中对人类的描写温柔十倍。总之,关于最小的细节,我现在将敢于追求真理本身,敢于成为一个哲学家。”
“前一段是你,后一半是尼采吧。”范宁凝视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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